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 报道并不长,但是图片量十分大,拍到她帮陆薄言挑剃须水、陆薄言陪着她选她用的小东西、他们一起推着购物车,偶尔她偏过头看陆薄言,竟笑得那么灿烂,甚至连她踮起脚亲陆薄言那一下都抓拍到了,随后陆薄言帮她取下了货架上的坚果,旁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苏简安力不从心的想解释什么,却被洛小夕耸耸肩打断了:“没什么。呐,就像你们家陆boss说的,这很正常。再说了,他带过好多个女人去酒店呢,张玫还不是最漂亮的那个。” 苏简安这才从拐角处闲闲地晃出来,眨巴眨巴眼睛:“这两人果然是一对吧?”
打边炉类似火锅却又不同于火锅,它用高汤做头汤,用海鲜和山珍入味,没有一般火锅的火红麻辣,吃起来清淡鲜香,身体处于特殊时期的女孩子照样可以大快朵颐。 陆薄言蹙着眉:“你们在做解剖,晚饭能吃下去?”
苏简安只得佯装懊恼的放开门把,走回去倒了杯水喝,顺口问陆薄言:“你要吗?” 既然苏亦承那么不希望看见她,那么……她留下来碍他的眼好了。
苏简安回过神来,摸了摸自己的唇:“陆薄言,你这次就是耍流氓了!”哪有人这样要利息的啊?有谁这样算利息的! 苏简安盯着陆薄言追问:“所以呢?你又是刚好下班,刚好路过警察局,和上次碰到我被那群高中生围堵一样,刚好碰上我下班了?”
不管别人对她怎么样,但唐玉兰是真的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对待,是真的对她好。(未完待续) “是啊!”许佑宁用力地点头,“你们去那里吃过边炉?我听说,那家店只招待老板的朋友,所有一个月里有六七天的时间根本没事做,我是因为这个才想去那里上班的。你们和老板……?”
“陆薄言抢了你们的钱?”苏简安问。 在场的都是人精,不好让气氛尴尬,于是继续说说笑笑,好像刚才的不愉快根本没有发生一样。
回到酒店,苏简安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司机送回来了,陆薄言给她找了一套睡衣:“去洗澡。” 陆薄言蹙着眉提醒她:“苏简安,我们已经结婚了,我妈也是你妈。”
她还懵着,陆薄言已经把她的唇尝了个遍。 陆薄言还是没有醒,但是他仿佛听到了苏简安的话一样,箍着苏简安的力道渐渐小了,身体也不再紧绷着,苏简安却不敢松开他,紧紧的抱着,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看他的脸。
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,而唐玉兰的伤,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。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,忙笑着问:“真的吗?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?” 她才不是很想帮忙怕陆薄言在那边手忙脚乱什么的……
“是今天去听课,脚伤不碍事。”洛小夕懒得跟他磨叽,“你来不来?不来我叫经纪人来接我。” 可都已经喝了这么多年,为什么今天才觉得苦呢?
洛小夕犹豫了一下,还是拨通了苏亦承的电话。令她意外的是,苏亦承居然接了。以往这么早去吵他,他都是直接把电话掐断的。 不过两年后就要离婚的话,结婚戒指也没什么必要吧?到时候要把戒指还给陆薄言,他也不可能拿着她用过的戒指去哄别人了,有也是浪费。
陆薄言浅眠,被苏简安的动静惊醒,蹙着眉睁开眼睛,也起身了。 这个男人,真的有迷死人不偿命的本事,是个女人大概都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。(未完待续)
历史实践证明,自作多情是没有好处的,沾沾自喜后迎来的,通常是迎头痛击。 苏简安突然用力,抓紧了他的衣服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没事了。”又觉得意外,“你怎么知道我头晕?” 陆薄言眯了眯眼,突然用力地弹了一下苏简安的额头
唐玉兰如梦初醒:“简安啊,听说前天的酒会上陈家的小姑娘奚落你只是个法医?呵,哪天我得请她来见识见识你的刀工,保证她以后见了你都要颤抖着叫嫂子。” 洛小夕也不是那种人。
最后,他没有拒绝。 再说了,当时他那脸生人勿近的表情,她也没胆子去打扰他啊。
“正好,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。”苏简安起身,“就是关于活动策划的!” 苏简安并不排斥这种味道,甚至可以说喜欢,但要她把草药煎服,不如杀了她。
苏简安自顾自的笑,双眸亮晶晶的比平时更加有神:“给我拿套睡衣,我今晚睡你这儿。” 苏简安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,徐伯递给她一杯柠檬水:“少夫人,你穿裙子很漂亮。”